第(2/3)页 原本陈家出了一个陈见安,还被陈侍郎给撵出去了,大家以为陈家没福气,压不住这天大的恩典。 没成想走了一个陈见安,又来了一个陈瑾瑜。 一共两个儿子,全都得了陛下重用,讲道理,谁家祖坟能连着冒两次青烟啊! 陈瑾瑜虽然对此有些意外,还是领旨谢恩,拿到任命圣旨后脸上更多是紧绷和恭谨,倒是陈侍郎高兴坏了,就连陈见安成为天子近臣,也没见他如此喜形于色。 “我儿出息了!我就知道我儿是有大本事有大造化的人,为父要摆上三天三日的流水席,让所有族人都来恭贺这天大的喜事!” 陈瑾瑜闻言眉头一跳,赶紧伸手拦住想要去叫管家准备宴席的父亲。 “父亲,万万不可,眼下皇帝因为刺客的事情闹得人心惶惶,这时候咱们摆流水席岂不是太过显眼,成为众矢之的? 而且····而且前两日追债的人不是才刚刚上门,说要是再还不上银钱,就要收怎么的老宅? 府里又哪还有钱去置办宴席呢?” 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 陈侍郎在江芙掌家时大手大脚惯了,以至于现在花钱如流水的习惯也总是改不过来。 听到儿子的话,陈侍郎顿了一下,想到那些讨债的竟然敢上门闹事,脸上不忿道: “那群杂碎,如今你已经是禁军统领,掌握京城兵权,我倒要看看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上门来闹! 再有人胆敢不给咱们陈家面子的,全都把他们给我抓进天牢去吃牢饭!” 陈侍郎语气狠厉,半点儿不像是在开玩笑, 陈瑾瑜听得直皱眉,不赞同道: “孩儿才刚上任,怎可滥用私权公报私仇的?再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您怎么能有以权势欺压旁人的想法!” 这些道理明明是父亲小时就教过自己的,怎么现在他自己反倒是全忘了。 “时移世易!怎么,如今你也要跟老二一样,学着忤逆不孝不成? 皇帝震怒便能抓人打杀,如今咱们陈家也算是朝中重臣,明夏肱骨,处置两个以下犯上的小人有何不可?” 陈侍郎见自己儿子还是一脸的不赞同,不欲同他多说,一甩袖子便走。 “不必多言,为父自由分寸,你只管办好皇帝交代下来的差事,其他事情不要多管。” 说完脚步匆匆地朝大门外走去。 陈瑾瑜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些担忧,自从二弟分出去单过、父亲被其他人嘲笑之后,已经许久不曾出门了。 加上债主催债,就连陈府的大门都很久没有打开过来。 他眼下出去又是要去哪里?该不会真的抓人去了吧? 陈侍郎倒是没去抓人,虽然陈瑾瑜的话他并不认同,但也不是全然没有听进去的,眼下儿子刚得了官职,自己还是要低调一段时日,免得被眼红的人抓到把柄。 但是不能对外人耍威风,收拾一下自己家人总还是没有问题的吧? 陈侍郎意气风发地带人来到江芙的宅子,不等门房通传,便带人闯了进去。 第(2/3)页